商河红砖价格!近几年山东省济南商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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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山东省济南商河的变化
优质回答改革意味着飞跃,开放预示着富强,沐浴着改革的春风,只不过短短的几年时光,人们的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家乡——商河,也奇迹般地改变着.
昔日,我的家乡只不过是一个小村庄.道路全部是泥路,坑坑洼洼的,残留在我脑海里的家乡,到处都是平房,所见的平房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数都是土屋,刮风下雨时,严重的倒屋,轻则水会进屋.屋前的道路冷冷清清,没工厂,没商店,更不要说路灯了.一条条街道简直是封闭的.
在当年,拥有一辆自行车代步,已经成为了人们追求的梦想.人们那时穿的衣服都有补丁,以前有一句话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连鞋子也是靠自己那双灵巧的手做出来的,有草鞋、有布鞋……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我的家乡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城市.繁荣而昌盛,美丽而可爱.从前,低矮、破旧的老屋早已被新颖别致的高楼大厦取代.当年泥泞的土道已不见踪迹,宽阔的高速公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在平整、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车辆穿梭来往、川流不息.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人来人往.
以前的瓦房现在变成了豪华的住宅,放眼望去,看到的是一栋栋一排排拔地而起的崭新的高楼大厦.只要你任意走进一个家庭,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如电视机、电冰箱、空调、电话等也得到了普及,不少人家还有手机、私家轿车呢,许多家庭还购置了电脑,用以浏览、查询资料和从事文化娱乐活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和无穷的乐趣. 如今,我们的家乡发生着巨大的变化.随着生产水平的不断提高,
农业正向科学多元化的现代农业方向发展,农产品更加讲究绿色无公害.近几年我们村新上了高效节能灌溉系统,节约了大量水资源.以前,因为没有高效节能的灌溉系统,人们就开着拖拉机或三轮车带着管子人工浇地,可是自从有了高效节能灌溉系统,既节约了大量的水资源也省了人力方便多了. 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村建了绿色温室营养大棚,里面的蔬菜不打农药不施化肥,比以前的食物营养多了.我们还请省科所的科研人员帮我们培育新品种,绿色无公害食品应运而生. 随着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推进,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河水又变得清澈,还能看见小鱼,村子里建起了现代化养殖场,畜禽粪便成了沼气和肥料;村前泥泞的小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从前低矮的草房变成了红砖瓦房,照明、做饭用上了沼气……
商河变了,变得更美了. 近几年来商河的发展极为惊人,20世纪的商河与21世纪的商河形成鲜明地对比.商河也有了“鼓韵泉城”等的美称.商河虽不如泉城济南那样举世闻名,但商河的温泉可以和济南趵突泉媲美,商河的温泉基地如梦如画,令人神往. 勤劳的人民把商河打扮地绚丽多彩,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一条条公路纵横交错,构成了一个机械化的城市.勤劳的人们把商河打扮地生意盎然,一条条小河欢快的流淌着,构成了一个生态化的城市.
或许在商河的某个地方,一个新的科技成果诞生了,或许中国会进入一个新的时代,当全中国人民为此而欢跃时,不要忘记—这美丽的商河.
“商河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换个角度看却大有可为”“生态以后是招商引资的重要指标,具有极强的竞争优势和后发力”……省委常委、市委书记王文涛在市十五届人大五次会议商河代表团与代表们一起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表示。
王文涛指出,近几年来,在全县干部群众的共同努力下,商河县经济社会实现了许多新变化和新发展,党员干部身上也呈现出了新状态和新气象。商河作为济南市农业大县、人口大县,经济总量仍然偏小,距离济南相对较远,“这些虽然看似劣势,换个角度就是优势,可以说商河发展大有希望”。
“新西兰是农业国家,却也是发达国家”王文涛强调农业永远是朝阳产业,互联网都投身农业,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农业的前景。他建议,商河县可以立足农业“接二连三”,大力发展农产品深加工和休闲农业、观光农业,将农业附加值做大。 “生态以后是招商引资的重要指标,具有极强的后发优势和竞争力”,他指出商河生态环境良好,有助于吸引人才、资金等要素,可以发展生态旅游等相关产业。
商河是温泉之都,做好温泉文章可以带动健康、养生、休闲、旅游等产业,实现大的发展。王文涛指出,济南热衷于“报牌”,可谓誉满全墙,但是更应该考虑地是怎么做。
开平纪事散文
优质回答 1
有人说,去了开平而没有去看碉楼,等于白去。这个说法有点极端,但也算是有道理的。碉楼是有生命的,像人一样,有时限的。我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与它们相遇,真可谓是一份缘分。其实,归结起来,也还是人与人的缘分。至少,我与开平的缘分,首先是因为人,缘起于朋友。
坦率地说,开平这个地方,早就听说过,但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踏足它,原因我想还是基于一个原因,那就是人的因素。对此,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就我而言,我要是去某地走动,除非是工作需要,否则肯定都基于人的原因,也就是有某个意气相投的朋友在那个地方。因为思念朋友,怀了某种情感,风尘仆仆而去,仅仅为一夜的抵足相谈,然后怅然离开,返回自己熟悉的环境,在喧嚣中,重复那种内心寂寥的生活。
我去开平的原因,大致也是如此这般。因为江门有商河,还不认识他前,就知道他是著名作家,开始在刊物上看见他的作品,以为是个老作家,后来我们同时受聘广东文学院,才有机会认识,成了意气相投的朋友,相处起来,他话虽不多,但让我感到舒服。几年前,我有过一次江门之行,两人一起闲游,走的是郊野城角,心情愉快,印象深刻。
后来因为他的原因,我认识了张碧云,那时她还像个小妹妹,没想到几年过后,她成了开平作协的负责人。2005年4月去茂名参加笔会期间,她邀请我去开平游玩。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客套话,这我在场面上见多了。后来我去新西兰探亲,一呆就是几个月,没想到会在那接到她的电话,问我几时回去。我报了归期,然后听到她说,来开平走走吧。商河也说,到江门和他会合,一起走。就这样,我回来出席的第一次公开活动,是去开平。
2
3月3日下午,我从蛇口出发,由于事先没打听好,坐的不是直达车,途中,车子辗转停了几个站接送旅客。我怕商河等得急了,内心焦虑,但又无奈,不断朝外张望,看见拥挤的人群,在车站、街道,涌过来,涌过去,到处都是“发展”的景象。刚从新西兰那个清静的地方回来,一时还没适应过来,有点惶然。折腾到下午6点30分,才到达江门车站。站在车站门口,看着四处乱走的人和车,我给商河打了电话,向他报到。
他开车子和朋友过来接我。后排的是狂子,在网上跟过帖子,第一次见面。副驾座上的男人,后来我才知道,是林永欣,沉默寡言的,似乎满怀心事。一路上,商河话少,将车子开得呼呼跑,偶尔搭几句话。我是个被动的人,要么看车窗外闪过的灯火、人流,要么和狂子搭话。
路似乎漫长。这是奇怪的感觉。我在新西兰时,每晚工作完开车回家,总是觉得路途太短,还没有过够车瘾,就到家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们进入开平市,找到了聚会的酒楼,和张碧云等一干人会合了。在座的是江门市的文化名人,彼此都认识,互相打招呼。卢湘兄说在“小众菜园”看过我的文字,这让我有点意外,也很高兴。奇怪的是,张碧云居然没做介绍。事后说起,商河说他去洗手间,没和我同时进去,等他进房间后,他以为我们互相介绍过了。
宴席散后,我们回宾馆休息。屁股还没坐热,晓平说带我们去泡温泉。于是商河开车,朝锦江温泉开去。夜是黑漆漆的。路是一段好,一段烂,都在“发展”中。似乎长路漫漫,像总也开不到目的地。我们有点担心油箱里的油是否够用。只有商河心里有底,说足够了。车追了车灯光隆隆地赶去,但总落在灯光后面。等进了温泉酒店,一看手表,其实还不晚的,10点多,赶紧进去换好装束,浸泡在热水池里,让自己松弛下来。
许是三月初吧,赤身置身于露天里,被寒冷的风一吹,身体有点发抖。但热水池里的水温有点高,没多久,身体热起来,还流汗了。但一站立起来,被风一吹,也吃不消,只得蹲下去,浸泡在水里。也只有这样才让人有温暖感。不一会,感到了渴。晓平和商河去弄了几杯水回来。喝了,还是觉得渴。水温太热了。放眼望去,四周是飘溢的热水汽,追随风向而去。
晓平提议去另一个水池泡。我们换了个水池,水温刚刚好。还可以站在热水瀑布下,让热水冲击自己的肩颈。在轰鸣声中,到被击打的部位,有种舒服的麻痒感,像有蚂蚁在肌肉里噬咬,这与用人手按摩的效果一样。我喜欢这样,不用担心按摩师傅辛苦呢。
在轰轰作响的瀑布下,和晓平一聊天,才知道我有个师兄,竟然是她的同事,这下更让我惊讶于世界真的小。后来,我们去按摩炕。没叫按摩师傅,只用毛巾围好身体,平躺在大理石热炕上,静静的感受石头传上来的热力,从后背,慢慢渗进肌肉、五脏六肺。话呢,当然也说。商河问我新西兰的见闻。我说了一通后,他突然说,干脆他也移民去得了。我不知道他说这话的确切意思,但我认为,以他的.性格,我的性格,如果不求在中文写作上取得功名的话,那地方对我们来说,说是桃花源村,也不会为过的。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我们起来去浴室洗澡。这时夜色下,水汽缭绕的水池里,还是人影绰绰。回国后的几天,我见到的,都是匆忙中的人群,也只有这时候,我才看见懒洋洋休憩的人,心中无端发出无声的叹息。
又是在路上,还是商河开车。返回开平市区后,又转去江边一家夜店,在露天座就坐,叫了饭菜,吃夜宵。商河拿出车里的酒,和晓平对饮。我、狂子、永欣没喝,就只吃菜。永欣还是老样子,沉默地看四周,若有所思。商河说,别看他这样,年少可是个轻狂人,骑车走遍大江南北,在那个年代,名气冲天。永欣抬头一笑,说,要是彼时换此时,他也许早出去了。现在呢,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也许什么都不是,生活就是这样,让人越活越内敛,越往自己的内心去。其实,也只有那个地方,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最让人放心的。
我也说起自己多年前,和文朋诗友狂欢的情景。彻夜长谈,对酒当歌,指点江山,这些都是年少时生活的主题。现在,那些朋友,四散在城市的角落,被柴米油盐折腾得了无情趣,生活让他们缩了回去,却找不回从前的激情。狂子话少,她说有点困了,要是在家里,早睡觉了。
商河端了酒杯,和晓平碰杯。一杯又一杯,最后,那瓶酒换了去处,流落到两人的肚子,游走在身体,直奔心头。商河摇头说,身体真的不行了。但散席后,仍是他开车,边说笑,边往宾馆开。这是凌晨的4点钟了。但刚进门,还没坐下,商河又过去永欣的房间,和晓平聊天。我洗澡后躺到床上,开灯迷糊着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商河才回来,熄了灯躺下。
3
第二天,商河说是6点才睡的。在车上,商河、永欣,狂子,睡眼惺忪,一路少话,到了参观地无人村,才打起精神来,随大伙进村。一座村子,除了一座高大坚固的碉楼,所有的房子,都破败了。村里一片荒芜。走在残砖碎瓦上,脚下嘎嘎作响。地上随处可见的,是被丢弃而未被人偷取走的家什。
卢湘看中几只瓷碗,拣起捧在手上。据商河说,其中的一只还有点价值。商河是学考古的,他的话有点道理。你想啊,丢这么多年了,要是真古董,那也说不过去。据说,原先村里的人都移民到国外去了,后来有人在这住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丢荒成了无人村。由于多年没人居住,榕树的籽掉在屋顶上,经年月久,渐渐长大,成了一棵根须茂密的大树,并将屋顶和墙壁都挤破了,在屋里走动,仰头可以望见树荫缝隙漏下的天空。走到村子的尾部,竟然发现有一间书屋,让人惊讶那时候对教育的重视。
穿过杨桃林返回泊车点后,对于未能进入那座完好的碉楼,大家有点遗憾。文联的李主席指了对面的碉楼,说主人临走前,用水泥将门洞封死,防止贼人进入。说实话,我觉得这样的开局有点闷。上车走一程后,等去了三门里村看迎龙楼,才找到一点点感觉,毕竟这是第一次进入碉楼的内部。
这座由关兴徒兴建的碉楼,自明朝后期到现在,有四百多年了,与后面看过的碉楼相比,迎龙楼有点独特,一是历史最久,算是开平碉楼的早期形态,二是建筑的材料怪,不但墙体很厚,且一、二层的墙体建筑用料是红砖,后来加建的第三层,则在民国时期,材料却是青砖。至于碉楼的功用,则大致与后来的碉楼一致,主要是防匪患、避水灾。要是单独将迎龙楼放在某处,我想我不会将它与碉楼联系起来,因为它与我之前所见碉楼照片,相距太大。
走在碉楼阴暗的楼梯,角落里,听着嘎嘎作响的木地板,我有点担心,这古旧的楼板,是否承担得起走动的人的重量。从各处的了望孔和射击孔望出去,下面的屋顶,像有向碉楼包围之势,有种紧迫感。凑近孔洞,楼下围观的孩子的喧闹声,猛地冲进来。我稍感呼吸困难。下得楼来,看见光猛的光线,呼吸一下子畅顺起来了。
我看过许多文章,说看这些古迹时,会浮想联翩,我是不会有的了,说实话,我更愿意做一个简单的旅行者,每走过一处地方,就更换一种心情,我不关心过去,那与我没多少关系,但我关心未来,因为是前去的路途。否则,看到这座碉楼,我的心情是阴暗的,压抑的,这让我如何办呢?
转去看马降龙的碉楼群后,才算是大开眼界。我大大舒一口气。也许源于文字和想象,这与我所想象的碉楼村,比较接近,村子修整过,显得整洁,墙体的青砖,质地细腻。登上最具代表性的天禄楼,发现这的地板,和楼体是一致的,都是水泥加钢筋建筑的,踩在上面,我没有登上迎龙楼时的那种忐忑。窗子一律是厚铁板做的。二楼客厅中央地板,开了个方洞,用活动的铁栏封住,移开它可以将东西吊上来,具有实用功能。看那个供奉祖先的神笼时,开始没看出什么不同,后经提醒,才注意到,神笼下面,狮子脚踩的是个地球,寓意一烧香,五湖四海的先人,都会收到此份心意。
登上楼顶,放眼四望,这村子是背靠百足山,一边临近潭江水,四周缭绕的,是竹林、荔枝、杨桃林等,远处的几座碉楼,掩隐在其中,风景可谓优美。我有点雀跃,狂子一喊照相,我马上呼应。商河更是难得地有热情,照了好几张合影。
下得楼来,我们转去杨桃林,这是另一片天地,修整过的林子,居然有好几张石凳,静静的立在树下。据说有的杨桃树龄上百年了。听这么一说,又看见头顶上或青或金黄的杨桃,大家兴致高起来,要么跳起来用手,要么拿竹竿,摘起杨桃。吃到甜的,就高声向人推荐,吃到酸的,脸猛地皱起。狂子抓拍了商河、永欣等人的酸样子。
看着这片杨桃林,我对商河说,他的形象和气质,很适合演一个碉楼的少爷,忧郁而书卷气。而这片林子,也适合他和某小姐谈情说爱。商河听了,手拿杨桃,一边吃,一边笑。商河能笑,还是难得的。在这清净的林子里,我忽然有种困惑,我看碉楼里的照片,主人们都是一副儒雅的摸样,而现在的人,怎么都没那股雅气呢?在这林子里,我终于找到了一点南方耕读文明的痕迹。但只是痕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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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坎是古镇,事先我并不知道。车子进去后,望见河的两岸,有一溜骑楼,外墙是淡黄色,斑驳,有种古旧感。下车过桥前,看见桥头的一块碑,走过去看了,才知道这叫赤坎古镇,迄今有350年历史。那些骑楼,高两三层,多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建筑,材料是青砖、水泥。由于是侨乡,形式有中西韵味。这些骑楼的下面是商铺,上面可住家,人在骑楼下走动,即使雨天,也不用带雨具,特别适合南方多雨的气候。
我们走过桥去,看见骑楼前,是一溜小摊,卖些花生或芝麻糖,现做现卖,小巧的葫芦也就五元一只,要是挂在家里,会有乡村的野趣。当然,还有其他旅游纪念品,但我没心思细看。往镇左手边一去,看到一家图书馆,有点兴奋,一是亲切,二是好奇,这小镇,居然有此等好去处。和商河,永欣转过去。一看门口的说明,才知道是旧时镇上一个大家族集资兴办的,叫关族图书馆。大门前的两棵盘龙树,真的奇特,身子是弯着长上去的。可惜去的时间不巧,管理员告诉我们,刚到闭馆时间。只有带了遗憾,转去旁边的一处影视片拍摄地,草草看了,对此仿造的东西,我没有兴趣。
出来后,站在河边四下张望,我们驻足的这边,近处的骑楼保护得较好,还有点古镇的韵味,要是转望两岸,却有点败兴,古旧的骑楼之间,插进了几栋后来建的楼房,摸样丑陋。而穿镇而过的河呢,缓慢流动的河水,是浑浊的,石堤下的河边,生满了草,几条大货船胡乱横在河边。对此等景象,我有点见怪不怪了,好象早就料到了。
我对永欣说,这与我的故乡有点相似。2005年10月,我回粤北的故乡重阳镇,本想怀旧一番,没想却是败兴而回。原先的小镇街道,由于乱建房子,都往街道的中心推进,变窄了,人走在其中,有种紧迫感。那条清澈穿镇而过的河呢,河道变得窄了不说,水还浅了,两岸芳草茂盛。沿河岸的居民,都将垃圾,往河边乱倒,一堆一堆的,红的,白的,五颜六色,其中蚊虫乱飞。转去母校看,原先满是参天大树的小学校园,没剩下一棵大树了,都不知道它们去了哪里居住。那曾经的乐园,恍惚一夜之间,就消失了。整个小镇,给我一种荒芜的感觉。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和朋友说起,我说自己对这种“发展”,有种触目惊心的惊惶。
稍后,我们转去镇的另一头,看见有另一座图书馆。我觉得奇怪,小小的一个镇,怎么会有两座图书馆呢。一问之下,才明白这是镇上另一大家族集资造的,叫司徒氏图书馆。据说,两座图书馆,是两大家族比斗的结果。这个镇上就两大家族,彼此竞争,这个镇也因此慢慢发展起来。这样的比斗故事,和当今人们比斗的方式相比起来,显得意味深长。
这家图书馆也有两棵盘龙树,蜿蜒着朝上去。里面正装修,但管理员很热情,拿钥匙开门让我们进去参观。其中一层正在搞书法作品展,而藏书室的书架都用报纸遮盖。细看之下,发现这有不少是捐献者的专架,连研究甲骨文这样的专著,都有呢,让人惊讶之余,会往别的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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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饭局上,因为高兴,就要了酒,是稻花香,凤教授开瓶,运气好,得了一张一元美圆钞票,给碧云做了生日礼物。凤教授高兴啊,几杯酒下去,兴致起来了,不谈耕读文明,只谈风月,渐渐话题集中到白教授身上,几个回合之后,他们成了饭局的主角。两人都讲同一个爱情故事,一经妙嘴,顿时生花,将故事讲得妙趣横生,把大家都逗乐了。
按凤教授的说法,白教授净身出门,初来W大学,和远在外地的龙小姐联络感情,只得通过电话联络。而白教授为了省钱,没装电话,总是叫龙小姐在凤教授值班的时候打来,让凤教授通传,一段时间往来后,此段情缘不了了之。
而白教授的说法是另一个版本。当初龙小姐来电话,凤教授一接,就会问,你贵姓?龙小姐答,我姓龙。凤教授就说,我姓凤,你姓龙,龙凤配啊。所以白教授的好事,就被凤教授和龙小姐一来一回的对答,给搅了。
两人就某个细节,互相争辩,不断衍生出更有意思的细节。他们一边斗酒,一边妙语连珠斗嘴。最后也许白教授喝高了,坦白起来,我们才明白,原来龙小姐又喜欢上了某男士,当白教授质问她时,她倒也坦率承认了。不过,她说白教授在她喜欢的人当中,是排第一的位置。白教授当然不干,彼此的恋情于是结束。但白教授说,其中凤教授是个因素,不断质问他,干吗要说“龙凤配”呢?正争执不下,商河插话,说龙小姐也对他说了类似的话。大家一阵轰笑,都说这样的男士,恐怕不只一两个,白教授走得聪明。
只有永欣不笑。凤教授逗他,说永欣是高仓健呢。永欣淡淡一笑,没多回话。我不是个幽默的人,却也笑疼了肚子,都流眼泪了。笑过后,就笑不动了,也觉得没意思了。什么话题都是,重复多了,就没意思了。
酒一喝起来总是不够的。又叫了一瓶,还是稻花香,风教授一开,还是一张美圆钞票,这张他自己要了。第二瓶喝光后,有人又喊再来一瓶。还要风教授开封,说得了美圆钞票,该给晓平了。风教授不肯动手,说估计没美圆钞票了。但白教授一再怂恿,风教授只得开了。结果真的没美圆钞票。两个人又为这话题斗开了,场面又热闹起来。最后,凤教授说他不说了,保持沉默。白教授似乎赢了,一脸的笑,酒也喝多了好几杯。
上车回去的路上,永欣说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商河说,场面上都这样的。回去后,我们还去唱卡拉OK。他们连连点歌,唱得很尽兴。我呢,都好多年没唱过了,不想唱。商河怂恿我来一首,给我点了《敖包相会》,一曲唱下来,自己都觉得没了乐感。
碧云、商河,卢湘、晓平、凤教授、李教授、白教授等,情绪高涨,又唱有跳。在这样的场合,我更愿意看人跳舞,听人唱歌,不累,是种享受。晓平倒是热情,拉我上去跳舞,可惜我实在迈不成象样的舞步,被动地被她带了一曲,就赶紧逃回沙发上。晓平就自己跳起了独舞。这才知道,她原先是读幼师的。虽多年不从事幼教,但还有基础。
接近午夜,商河凑在我耳边,说先走吧。等我们起身这样一说,其余的人也都马上表示,一起走吧。回到宾馆的房间,商河说,也许该悄悄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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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去自力村,那的状况,与前一天看见的也。我们去了铭石楼。一进门,有大户人家的架势,保存的家具较多,看上去像个家。门口放的两个青花瓶,看牌子写的,比较吓人。商河笑笑,说真的,好几百万呢。几百万放这,蛮吓人的。上得楼去看,家具比较全。商河来过,知道有些新添的。凤教授也说,上次他来,某某家具没有的。我有点好笑,搞这些假古董来干吗啊?不过,我喜欢它的整洁干净,这比天禄楼好多了。等上楼顶一望,四下是整齐的农田,视野十分开阔,邻近的几座碉楼,互成呼应的态势。一看之下,我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下楼后,我和商河,碧云坐在石阶上,等后上的人下来。闲聊中,碧云问我,夫人在新西兰读什么。我说读园艺。她有点奇怪。我解释说,她做过白领,后烦了人际关系,就只想与花草打交道。商河表示赞同,说花草不会发表意见。谈到申请“世遗”的事,碧云有点担心,要是碉楼真的申请“世遗”成功的话,旅游一旺起来,来的人多了,钱肯定会多的,但环境的破坏,接待的任务,等等,怕牵涉到的人,都吃不消的。其实,这样的话题,对我们来说,只是纸上谈兵,人微言轻嘛。退回去是不可能了,但前进呢,也许走得太快了,丢掉的东西太多。一路带了困惑,一路走。
狂子下来后,端了相机给我们照相,但我们都没兴致。
午饭是去一处路边店吃的。据说,这个叫“方光”的小店,厨师在星级酒店做过,菜做得好。等菜上来,一尝,果然真的。这的拿手菜是咕老肉,进口一咬,里面不像以前吃过的,有瘦肉的,而是像流质般,进口就化,味道真好。还有就是鱼片卷,吃起来是脆韧的,十分爽口。至于狗肉,没吃出什么特别来。猛吃一阵后,我饱了,看商河出去,我也出去。
餐厅外面是一口大塘,不远的塘边有个厕所。近我们这边,一只铁笼里,关了一只狗,旁边有一口正在烧水的大铁锅,看来是要杀只狗或鸡什么的。商河从厕所那边踱过来。这时永欣和卢湘也出来了,我们站在塘边聊天,慢慢等其余的人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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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园本来不在参观计划中,因为他们都去过,只有我没去过。商河对碧云建议,说还是去去吧,否则我会感到遗憾的。我没想到,去了,更是遗憾!那的前门,已经是一个和国内许多地方一样的公园,几座碉楼被铁围栏围起来,没了一丝田园的气息,像个被围困住的孤岛。
永欣对商河谈起,以前他们来的时候,是从旁边的小路进去的。旁边那座小山,也被修整得平整光鲜,用植物修剪成的“立园”两字,占去了半个山坡。进去后发现,人流滚滚,导游小姐身挎小型喇叭,在嘈杂的游人中做讲解。本来还以为,就我一个人会进去。后来大家都进去了,说是既然来了,就不要闲着。
我上楼不久,商河、永欣也上来了。我们随了人流,在梯间滚上滚下,专拣没人或少人的地方钻,我不需要讲解,我需要体验的,反倒是那份寂静或安静。但,这是奢望了。下了立萍楼,我们去后花园转了转,这才找到点乡村的野趣。
在花笼亭,永欣扶了栏杆,说,要是在这读书,该是件爽心悦目的事。
但是,该是而不是,就是件伤感的事了。
我是下午3点20分的坐车返回深圳的。一路上,天还是灰蒙蒙的,不见太阳。沿途不断有建筑从地上冒起。一路上,我在想,有人说,去了开平而没有去看碉楼,等于白去。这下,我算是没白去开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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